总有生长在大时代脉络上的故事直抵人心——读长篇小说《第一信号》

　　总有生长在大时代脉络上的故事直抵人心

　　——浅析长篇小说《第一信号》的思想性

　　文 | 老杰

　　“从当代中国的伟大创造中发现创作的主题、捕捉创新的灵感，深刻反映我们这个时代的历史巨变，描绘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图谱，为时代画像、为时代立传、为时代明德。”习近平总书记看望全国政协十三届二次会议的文化艺术界、社会科学界委员并参加组联会时的重要讲话，成为广大文化文艺、哲学社会科学工作者应该遵循的努力方向。

　　《第一信号》就是作家彭海燕奉献的一部为时代画像、为时代立传、为时代明德的好作品。

　　《第一信号》的画像是给消防队员的画像。思想性是文学作品的灵魂与精髓，文学作品的思想性通过对人物的具体描写，对故事情节的生动叙述来表现，积极向上的思想是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时代都需要的。《第一信号》中主角顾小鳕及其父亲顾如铁、战友周子马等，构成了一幅消防队员浴火奋战的群体塑像，整个作品贯彻了对消防事故导致的灾难描写。从顾小鳕及其战友被埋在垮塌的居民楼下，到其父亲从鞭炮厂爆炸现场中重生，再到顾小鳕千里驰援大地震现场因劳累引发高血压差点牺牲。在这宏大的场面中，腰缠万贯的老板，位高权重的市领导，抑或是才华横溢的记者、艺术家，都只是一个特设的陪衬。浩浩40万字作品，让人记住的似乎只有4个字：消防队员。鲁迅先生在民国时期的一篇文章《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中写道：“我们自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这就是中国的脊梁。”消防队员与其他众多埋头苦干、拼命硬干的中国人，正是中国的脊梁，他们理所应当成为这个时代的画像。

　　《第一信号》的立传是为消防时代的立传。众所周知，从公安武警部队序列转隶为归属地方管理的消防救援队，这是党中央、国务院顺应时代要求作出的重大部署。在这样一个巨大变革的时代，武警消防部队变成了消防救援队伍，消防官兵变成了消防指战员。虽然服装换了队伍未换，虽然体制换了使命未换，虽然身份换了责任未换，他们仍然是百姓可以信赖的指战员、消防队。《第一信号》的公开出版，可谓恰逢其时。在这样一个历史关口，为读者打开了一扇了解消防时代的特殊窗口，提供了一份耐人寻味的通俗读本。文学作品思想性不仅仅是指政治属性的思想引领，还包括作者对他人的关心、对事物的关注、对阳光心态的培养，也包括作者在宗教、哲学、伦理方面给出的良性引导。正如书中所写“生命是一个复杂的剧本，不会改变我们生命的单纯。”从书中可以欣喜地感受到作者的良苦用心：在繁杂而收放自如的叙事所构建的故事空间里，将主旋律融入了日常生活的柴米油盐，糅进了寻常百姓的喜怒哀乐。也许这正是这个时代的本真：宏大与微小同生长，民族与个体共荣辱，高尚与卑微常相处，庙堂之高与江湖之远紧密相连。

　　《第一信号》的明德是对消防精神的明德。在所有消防队的营区都立有“对党忠诚、纪律严明、赴汤蹈火、竭诚为民”16字标牌，这正是充满了爱国主义、英雄主义的消防精神的真实写照。英雄不死，精神永在。就在写这篇读后感的时候，3月31日，四川凉山27名消防队员和3名干部群众在一场山火扑救中，永远的把生命定格在了崇山峻岭之间。他们最小的18岁，最大的38岁。如同《第一信号》中在救火中被垮塌大楼压住献身的19名勇士，他们也是父亲、丈夫、儿子，他们为什么要倒下？他们为谁而倒下？他们倒下时经历了怎样一种磨难与痛苦？明德乃光明之德。通过阅读，读者能从作品中感受到我们走过的路以及正在走的路，经历了风吹雨打，充满了艰辛与无畏，同样也充满百折不挠、自强不息。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全是因为有人为我们负重前行。通过作品所展现的消防人员在这个时代的德义所在，人们深刻体会到一次次救援、一次次绝别、一次次新生，在这个过程中，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坚定的信念不能泯灭，坚定的意志不能松懈，这样未来才有希望。也许在大多数人看来爱国主义、英雄主义太虚无太飘渺，其实他们就萦绕在我们身边；也许更多的人觉得爱国主义、英雄主义只有在习以为常的警匪大战、武侠神功中才可以常见。殊不知，消防救援更是一种摄人心魄的大题材。

　　新时代需要好作品。一部好作品一定是来源于我们的时代、发自于我们的内心、寄托着我们的情感、承载着我们的信念。感谢作家为我们提供了《第一信号》这样一部好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