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古法探新路 洞庭湖“走到”今天 都经历了啥

  4月25日下午,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在湖南省委书记杜家毫、省长许达哲陪同下,先后考察了位于长江沿岸的岳阳市君山华龙码头、东洞庭湖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巡护监测点以及被誉为洞庭湖及长江流域水情“晴雨表”的城陵矶水文站。

  总书记的关爱和嘱托,勾勒出洞庭湖未来发展的美好前景,也更加唤起我们湖湘儿女守护青山绿水的激情。

  洞庭湖,爱它,应该更懂它!今天我们就来聊聊,“我湖”走到今天,都经历了啥?

  长江南岸,本无洞庭

  话说先秦时代,荆江以北有个云梦泽,那时候水啊沙啊都往北边跑,南岸的现洞庭湖地区基本上是河网交错的平原地貌。

  湘、资、沅、澧四水各自汇入长江。

  当时,长江南岸还只有屈原所说的“洞庭波”——一个小湖。

  时间滴答滴答,江北的云梦泽被泥沙淤积,长江开始往南搜索新的分水道。

  于是在“洞庭波”的基础上,一个新的大“洞庭湖”诞生了。

  这时的洞庭湖约有“五六百里”。

  湘、资、沅、澧四水也在此时全部注入湖中,不再流入长江。

  八百里洞庭盛况始于唐宋

  再说唐宋,随着云梦泽的进一步淤废,“我湖”的版图继续西扩南扩。

  “洞庭八百里,玉盘盛水银”,宋代诗人姜夔笔下的美景就这样形成了。

  明清时期,随着上游兴起开发,长江含沙量逐年增长。

  同时荆江又分两次开了太平、调弦、松滋、藕池四口,使江水分流注入洞庭湖。

  沙量的增多在湖底沉积,湖泊容积下降,进而又导致湖面扩展。

  那个时候,洞庭湖面积最大可达八九百里。

洞庭湖历史版图变更

  先古洞庭开发,富裕了长江南岸

  古往今来,洞庭湖平原素有“鱼米之乡”的称号。古洞庭的开发,得追溯到南北朝时期……

  那时,一些南方贵族巨室私占湖滩,利用天然资源养殖鱼类和水产,因为没有围湖造田,对湖体本身倒是没有损伤。

  随着人口增加,粮食需求增大,汇入洞庭湖的河水泥沙在湖中淤积成洲滩,土质比平原丘陵农田更为肥沃,于是人们开始围湖造田,趋之若鹜。

  南宋时期是洞庭湖围湖筑垸的第一次高潮。

  到了明朝,人口急剧增长,一方面增加了劳动力,另一方面对耕地的需求也大大增强,洞庭湖的围垦运动进入急剧膨胀阶段。

  “湖广熟,天下足”的谚语在明朝开始广为流传。

  生态恶化,烟波浩渺成疮痍

  时间走到了清朝,围垦风潮愈演愈烈,洞庭湖很受伤。

  咸丰同治年间,荆江大堤溃决。从此,泥沙随水源源不断侵入洞庭湖,湖区淤积速度明显加快。

  “湖身渐淤渐狭,田垸更推更广。昔之渺渺洞庭,今以南阡北陌,一望皆田。”

  ——1932年《湖南地理志》

  在1825年仍广达6000平方公里面积的洞庭湖,到1949年时仅余4350平方公里,将中国第一大淡水湖的宝座拱手让给了领居家的鄱阳湖。

  范仲淹笔下“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的胜景逐渐远去……

洞庭湖历史水系图

  新时代新思路,湖南人民要还洞庭原来的模样

  中国有句俗话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洞庭湖确实是养育三湘儿女的“母亲湖”。

  但不顾生态承载能力、对资源掠夺性开发所带来的后果,就是广大湖区人民不仅不能“靠水吃水”,甚至连喝水都要靠打井取水!

  洞庭湖不仅是湖南的“母亲湖”,也是长江流域重要调蓄湖泊和湿地。

  在解决洞庭湖治理问题上,省委省政府把“共抓大保护、不搞大开发”定为洞庭湖生态经济区建设的第一要义。

  2016年,洞庭湖区沟渠塘坝清淤增蓄、畜禽养殖污染整治、河湖围网养殖清理、河湖沿岸垃圾清理、重点工业污染源排查五大专项行动启动了。

  五大行动主体任务全面完成后,洞庭湖水质从Ⅴ类水质改善为Ⅳ类。

  2017年9月26日,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杜家毫主持召开洞庭湖治理专题会议时强调:要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战略思想和中央领导同志关于洞庭湖生态环境问题的重要批示精神,树牢新发展理念,树立正确政绩观,直面问题、动真碰硬,打一场洞庭湖生态环境全民保卫战。

  “还洞庭湖一湖清水,造福子孙后代,是我们坚定不移的决心。”

  ——杜家毫

  十九大后,湖南贯彻十九大精神,集中治理洞庭湖,把电视会议开到了村组。

  今年1月,省政府办公厅印发了《洞庭湖生态环境专项整治三年行动计划(2018—2020年)》,突出推进洞庭湖生态环境十大重点领域和九大重点区域整治。

  今年3月,省委副书记、省长、省总河长许达哲签署了第3号、第4号总河长令。誓要整治洞庭湖排污源,保护饮用水源。

  过去,我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进入新时代,“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作者:宛俊余 欧阳伶亚】 【编辑:谭伟】
关键词:洞庭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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